反差的萌点你们不懂

重回布坑的沼泽当中

【无授权翻译】ER-let down your hair(长发公主AU)

*原文地址:1494748(完整版暂不放出)

*译者练习翻译的成品,仅供学习与交流,侵删

*原文斜体改为加粗

*长发公主!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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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结:

安灼拉走在路上的时候,一个被困在塔楼里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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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!”安灼拉走在路上的时候,听到一个声音在喊,“嘿,你。漂亮的那个。抬起头来。”

安灼拉不是个虚荣的人,但他也不是瞎子。他抬头看了看。

在不远处有一座塔,有人从窗户向他挥手致意。令他印象深刻的是,那个人一定是发出很大的喊声,才能令他在远处也能听到。带着好奇,安灼拉走得更近了。

“哦,妈的谢了,终于有人听到了我的声音,”声音从窗口传来。那一定是一个大窗户,因为有一个人从里面探出头来,“我还好奇我到底还要被困在这里多久呢。”

这座塔楼是一座美丽的、 古老的建筑,大约两层高,常春藤在它的边上蜿蜒着,外墙的砖头上雕刻着花纹。安灼拉已经在很长时间里没有看到这样的建筑了。

“你甚至有在听我说话吗?”男子问道,安灼拉抬头一看,眨了眨眼。

“抱歉,你在说话吗?”

上面的那个人大声叹了口气:“粗鲁。非常粗鲁。我超生气的,我甚至都不想见到你的脸了。”

“好吧。”安灼拉耸了耸肩,转身离开。

等一下!”那个人喊道,"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
安灼拉又抬头看了看:“你是说,我的帮助?”

“是的,你看,我需要有人来解放我。”

安灼拉的眼睛亮了起来:“你需要被解放?”

“嗯,”男子不安地说,“是的?”

“我的朋友,你是受到了什么不公正的待遇吗?我能帮你什么忙呢?”

“我只想从这里下来,”男子惨戚戚地说,“我被困在这里太久了。”

“你被困在那里?”安灼拉惊呼,“什么样的怪物会这样对你?别担心,我会救你的。这是一个承诺。”

“好啊,”男子说,“我非常希望这样。”

“我只需要想办法爬到你身边来救你,”安灼拉环顾四周沉思,“不幸的是,我不认为常春藤可以支撑我的体重。”

“很遗憾,塔楼没有任何方便的立足点,”该男子沉思道,“顺便一提,我叫格朗泰尔。”

“安灼拉,在此为您服务。你有什么绳子可以扔下来给我吗?”

“呃……”格朗泰尔转过身来,大概是往里面看,“不,我不认为我有。”

“等等,那是什么?”安灼拉问道,退后一步以便可以更好抬头看着窗户,“在角落里的?那是绳子吗?那个深棕色的东西?” "

“……当然了,”格朗泰尔用紧张的声音回答,“那是条绳子。”

“你能把它扔给我吗?”安灼拉问,然后就被口中所说的绳子打在了脸上,“有点警告会好点。”

“对不起,”格朗泰尔回答。

“这绳子相当棒。”安灼拉拿着绳子,“编织的花样令人印象深刻。”

“谢谢。我自己编的。”

“你自己编的绳子?"安灼拉问,“你被困在这座塔里多久了?没关系,你很快就会自由的。”

“我很感激。”格朗泰尔放低了声音,只是这也足够响亮到令安灼拉听到。

安灼拉用力地抓住绳子拉扯。格朗泰尔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。

“等一下!让我先把绳子固定好。好吗?在我告诉你可以爬之前等着。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

“好吧,”过了一会儿,格朗泰尔大喊,“你上来也没问题了。”

安灼拉拉紧了绳子,把脚踩在塔面上,开始了他的攀爬。

当格朗泰尔大声叹气的时候,他已经走了一半路程了,“你真的要再抓紧点时间了,不是吗?”

“不好意思,” 安灼拉很恼火,“我在这里是想帮你。你最低限度可以做的是对此有点耐心。”

“好吧,好吧,我的错。”

过了一会儿,他想到了一个问题:“既然你有绳子,为什么要我爬这座塔?你不会往下爬吗?”

“你之所以这么问只是因为你累了,对吗?”格朗泰尔问道。

安灼拉恨的牙痒,继续不停地攀爬。

一旦他终于到达了顶层,他就跌跌撞撞地从窗户那进来,靠在墙边静静地喘气。他的目光沿着手中的绳子盯着绑在墙上柱子上的地方,然后盯着格朗泰尔的头。他吓得把它扔掉了。

“那是你的头发? ”

“我告诉过你我没有绳子。”格朗泰尔耸了耸肩。

“我爬上了你的头发。”

“让我们往好处想,至少它不是我的胡子。”

。”

“你太粗鲁了," 格朗泰尔低声自语,"为什么华丽的人总是这么粗鲁?”

“什么,”安灼拉激动起来,“我没有——”

他懒得完成句子,因为再说一次,他不是个瞎子。而且他很有自觉,意识到自己是有点粗鲁 。

“你的头发为什么这么?”他反而问道。因为它比他一生中看到的任何东西都要长。它在房间里盘绕着,这甚至还不包括它是被编起来的、也不包括它还有很大一部分挂在窗外的事实。”

“被施法了,”格朗泰尔低声道,“也许是诅咒?我不知道。我的继母把我留在这里,而它一直在不停地生长。这也并不是那么糟糕,真的,因为和它一起比和她生活在一起要好,只是有时会变得孤独。”

“你不能剪掉你的头发吗?”

“我可以,”格朗泰尔耸了耸肩,“但后来它就是长回来了。我真的搞不懂这一点。”

安灼拉指出:“每个人的头发都会长回来的,你必须不断剪短它。事情就是这样运作的。”

“哦。”格朗泰尔眨了眨眼,“这太糟糕了。”

“是啊,”安灼拉也认同,“但事情就是这样。现在,我们是否可以从这座塔手里夺回你的自由?”

“对,关于这一点,” 格朗泰尔一边说,一边把头发从柱子周围解开,“我其实想告诉你的是,后面有一扇门。”

“有一个?”

“一扇门,”格朗泰尔重复,“通往一条可以一路来到这里的楼梯。或者说,你知道,至少在我记录范围内是这样。虽然它是锁着的,但我相信这个问题可以在我们俩之间解决。”

“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?”

“我不知道!只是——你想帮忙的样子太认真了,很可爱。我不想妨碍这点。”

安灼拉不知道他是想把格朗泰尔扔出窗外,还是把自己扔出窗外,他决定两者兼得。当然,他最终躺在草地上,而格朗泰尔重重地落在了他身上。

格朗泰尔揉着他的头坐了起来:“这很有趣。我们可以再来一次吗?”

“我要杀了你,” 安灼拉告诉他。他把格朗泰尔推开,“我很确定我真的要杀了你。”

“胡说什么呢,安灼拉,我们已经通过共同的经历结下了不解之缘,你不会杀了我的。”当格朗泰尔看到安灼拉拔出他的短剑时,他顿了一下,“……对不对?”

“我要帮我们俩一个忙,”安灼拉告诉他,“在我想剪掉你的脖子之前,先把你的头发剪掉。”

格朗泰尔保持着安静。安灼拉抱着格朗泰尔的头发,并将其放到了刀刃的边缘。削断头发的过程伴随着一个令人满意的索索声,而格朗泰尔在喉咙里发出了一个陌生的,低沉的声音。那绝对不会令安灼拉有什么复杂的感觉的,不管那是什么。

“我觉得我的脑袋很轻,”格朗泰尔轻声道,“你能明白了吗?脑袋很轻的感觉?”

“不明白,”安灼拉说,“我还是想杀了你。”

“你令我自由了,勇敢的骑士。你应该感到充满勇气,而不是想杀人。”

“我不是骑士,”安灼拉喃喃地说。“我是个革命者。”

“哦,” 格朗泰尔说,他把他们的胳膊缠在了一起,“我想这意味着不得不这么做。”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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